1.2002年初,创始人成向东老师首先创立了成向东工作室,专心致力于研究心理咨询。   2.随着时间的积累,投身于咨询行业的人数的增多,成向东老师带领一批年轻且志趣相投的心理咨询师,与2009年创办了太原圆成心理咨询研究中心。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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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中那些不忠的女人
 王宝强离婚的新闻,早爆屏了,一时之间,奥运的风头被抢了个精光。明星离婚,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之所以为人们津津乐道,因为他们是公众人物,仅此而已。感情出轨,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且出轨出得理直气壮,爱情、幸福甚至人性总是被拿来做挡箭牌,一面坚不可摧的挡箭牌,当一切不合理的事跟人性挂上钩,就变得顺理成章了。但是,人性有多少优点?又有多少缺点?一切存在都是合理的吗?中国人历来崇尚从一而终的价值观,在古代,一女不侍二夫,忠臣不侍二主,那是常识,所以在任何时候,违背这个价值观的人一定被视为“非主流”,今人如是,古人亦是。

《水浒传》虽然是以北宋末年的史实为创作题材,但并不完全反映真实的历史,它更大程度上是作者对自己所处时代的社会现实所作出的思考。以儒家传统道德伦理为基础的社会观念发展到明朝,对人们思想的禁锢已达到很深的程度,特别是对女性行为规范的要求越来越苛刻,一旦出现不符合这套规范的人和事,其结果必定是招致社会的谴责,作者毕竟是一个封建社会环境下的文人,也不免受这种社会风潮的影响,所以对那些不守妇道、作恶多端的女性持批判态度。通观整篇小说,可以发现,作者对正面女性形象往往是用笔墨很少甚至是一笔带过,而那些反面人物却花了大量的笔墨去展现。若说出轨,恐怕无人能抢她们的风头了:阎婆惜、潘金莲、潘巧云,另外还有卢俊义的老婆贾氏。

 

      一、阎婆惜:当妙龄女遇上大叔

阎婆惜,本是东京人氏,与父阎公、母阎婆一家三口来山东投奔一个官家亲戚不成,流落街头,其父阎公又得病死去。碰巧遇上宋江,宋江不但花钱埋葬了阎公,还送了母女二人一锭银子。为了报答宋江,阎婆将女儿婆惜典与宋江为妻。但宋江“是个好汉,只爱学枪使棒,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阎婆惜却是“水也似后生,况兼十八九岁,正在妙龄之际”。对比之后可以看出,宋江与阎婆惜在相貌、身份、年龄、志趣诸方面都表现出极大的差距和不协调性,无怪乎宋江“不中那婆娘意”了。这也不难理解,当初阎婆惜是奉母命“典”与宋江的,换言之,她完全是母亲报答宋江的器物,并无感情基础可言,甚至可以说这压根就不是一桩婚姻,而更像是一笔人情交易。

 在这种情况下,阎婆惜便跟宋江的同事张文远成了“好事”,以至于“并无半点儿情分在宋江身上”。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在生理和心理上对性的渴望是毋庸避讳的,却嫁给一个不好色的郎君,她内心的怨恨、精神的压抑必然越积越多,最终走向极端,并且在红杏出墙的歧途上越走越远。宋江即使知道了,也是装聋作哑,“又不是父母匹配的妻室,他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气做甚么,我只不上门便了。”宋江果真是心胸开阔,还是自我安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番心理活动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阎婆惜在他心里的分量是无足轻重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古代是男女婚姻幸福的主导,倘若真是明媒正娶的妻室,宋江想必也不会表现得如此无所谓。他确实在阎婆惜母女两人落难之时帮过大忙,但问题是“爱情”和“恩情”一字之差,却相差甚远,宋江显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并不在乎阎婆惜跟谁在一起。这就产生了一对矛盾:在乎与不在乎,而这对矛盾导致的结果只有一个,阎婆惜更加怨恨宋江,她一定会瞅准机会报复宋江。后来她以招文袋中晁盖给宋江的书信和金条相要挟,敲诈宋江,无疑是一种报复心理的实践,而她这样做也有自己的打算。她明白,张文远虽然懂得风月,却是个穷光蛋,宋江虽然能给她钱,却是个“性冷淡”。因此她必须在这二者之间找到一个制衡点,让宋江为她和张文远的鱼水之欢买单,而此时宋江的软肋正握在她手中,当然要狠狠敲上一笔。贪心不足是阎婆惜送命的重要原因,她可算是“人为财死”的典型例证了。

 阎婆惜的人生悲剧在于:第一,她为了报恩,嫁给又黑又矮的宋江,将自己的青春和幸福抵押在了一个跟她丝毫没有感情的男人身上,又用错误的途径去追求自己所谓的幸福,招来杀身之祸,这是她的命运悲剧;第二,她以书信要挟宋江,甚至不惜失掉女子的仪态,污言秽语辱骂宋江,完全不念及宋江的恩情,欲壑难填和忘恩负义是她的性格悲剧。

 

       二、潘金莲:水性杨花和风流成性,天生一对

 潘金莲,是历来为人所诟病的一个形象,也是《水浒传》着力批判的一个形象,她勾引小叔子不成,又与西门庆勾搭成奸,甚至谋害亲夫,于是被冠以“毒妇淫娃”之名。

 她本是清河县一家大户的使女,年方二十,被主人看中,但她不从,告诉主母,男主人怀恨在心,便将她嫁给武大郎。大户有钱有势,她完全可以趁机傍上这个“土豪”,但她也是有节操的,并非一开始就是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淫妇”。和阎婆惜一样,潘金莲也是在没有任何自主权,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而且武大郎的条件还比不上宋江,又矮又丑,人称“三寸丁谷树皮”,这样一桩婚姻,是典型的“巧妇常伴拙夫眠”,所以她第一次见武松时,便想的是“我嫁得这等一个,也不枉了为人一世”,“不想这段因缘却在这里”。她心动是因为武松“长得长大”,“大虫吃他打到了,必然好力气”,而自己的丈夫武大郎却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这个理由带有明显的性意识,也充分说明与武大在一起不能满足她心理和生理上的需求,她一直是处于性压抑状态的,面对自己这个高大魁梧的小叔子,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而且很快将叔嫂伦理抛在了脑后。但武松这个打虎英雄,完全不解风情,正好给西门庆提供了可趁之机,这也导致了潘金莲人性的大逆转。

 西门庆的勾引和王婆的撺掇,使潘金莲的行为和心理上发生了三个重大变化:第一,对武松由爱生恨;第二,对自己的婚姻更加失望;第三,西门庆的撩拨使她春心荡漾,并且最终红杏出墙。这三个变化导致的直接结果是:潘金莲整天与西门庆寻欢作乐,武大捉奸不成反被踢伤。如果说以前的潘金莲尚且值得人同情的话,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是一个不顾夫妻恩情,甚至一个没有人性的毒妇了。武大当然不能容忍潘金莲的所作所为,但自己又无能为力,只能搬出自己的兄弟:“你若不看觑我时待他归来,却和你们说话!”这暴露出他缺乏理性的性格弱点,明知自己无能,完全可以忍一时之气,等武松回来,至少可以保全性命。这番话实际是弄巧成拙,反而提醒了潘金莲,她已经做了冲破道德底线的事,社会纲常和男人的权威早已对她失去了约束力,武大耽误了她的幸福,武松又阻碍了她的幸福,她只好寄希望于西门庆,谋害亲夫的计划也就应运而生,并且心安理得了。

 彭匈先生将潘金莲的人生分成了五个阶段,从一个“难得的奇女子”到“失足女青年”再到“杀人凶手”的过程,即是一个由善到恶的蜕变过程,潘金莲人性中恶的一面也一步步表现出来。她身上的恶性在另一部小说《金瓶梅》中被更加充分地表现了出来。在这部小说中,潘金莲已成为贯穿整部小说的核心人物,她聪明、有城府、嫉妒心强、心狠手辣,为了保住自己在西门府的地位,她激打孙雪娥,害死官哥,嫉妒死李瓶儿,还与宋慧莲、如意儿争宠,与别的男人通奸来满足自己的淫欲。比起《水浒传》里的潘金莲,她已经成为一个有欲无德的淫妇了,其命运悲剧也被她在西门府里的长期生活稀释了。

 

       三、潘巧云:青梅竹马的“爱情”,夜晚才懂夜的黑

潘巧云与前两个人有所不同。潘巧云是二婚,她先嫁给王押司,王押司两年前去世,于是改嫁杨雄。潘巧云的外遇有点青梅竹马的味道,在她对裴如海的介绍中说:“他是裴家绒线铺里小官人,出家在报恩寺中,结拜我父做干爷,长奴两岁,因此叫他做师兄。”而裴如海对潘巧云也是“十分爱慕”“下了两年心路”,两人关系原本就暧昧,加上杨雄与梁山其他好汉一样,不好女色,只爱舞枪弄棒,“一个月倒有二十来日当牢上宿”,裴如海“不顾如来法教”,潘巧云“管甚丈夫厉害”,这样的背景刚好充当了婚外情滋生的温床。潘巧云是这场婚外情的亲身实践着者,她与和尚通奸,却诬陷石秀,以此掩盖自己做下的苟且之事。石秀眼明心细,很快发现她“不是个良人”,并为杨雄鸣不平:“哥哥如此豪杰,却恨讨了这个淫妇,”他是这场婚外情的见证者。杨雄武艺高强,相貌堂堂,也算是个俊男子了,对兄弟重情重义,对妻子信任有加,但仍免不了被戴绿帽子,他无疑是受害者。

 如果说阎婆惜是为贪心而死,那潘巧云则完全是为自己的淫欲而亡。为了偷情,她竟能想出做法事超度前夫,“以香桌为号”的办法,的确比阎婆惜和潘金莲高明,而且她的态度、行为自始至终都是主动的,相比于潘金莲一步步陷入王婆和西门庆设好的圈套,她被杨雄杀死于翠屏山,更显得死有余辜。

 

              四、贾氏:人财两得,这场奸情很超值

 贾氏是卢俊义的“浑家”,年方二十五,二十岁嫁与卢俊义。卢俊义被吴用诓上梁山,管家李固跟贾氏说卢俊义已归顺梁山,于是二人便“做了一路”,上官府告发了卢俊义,还伪造藏头反诗,让卢俊义百口莫辩,含冤入狱。后来梁山泊打下大名府,贾氏和李固被卢俊义“割腹剜心,凌迟处死,抛弃尸首”,也算是解了卢俊义心头之恨。贾氏跟李固通奸,与阎婆惜、潘巧云出轨有相同的原因,即卢俊义“平昔只顾打煞气力,不亲女色”,若仅仅是因为这个,那么他们通奸的目的也就很单纯了,但事实绝非如此。贾氏寂寞难耐,李固觊觎卢俊义的家产和贾氏的姿色,通奸正好能同时满足两个人的需求,陷害卢俊义也是早晚的事。她与李固合力欲置自己的丈夫于死地,之前竟然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连卢俊义也相信“我的娘子不是这般人”,足见她伪装的功夫之深。

 这是一组特殊的女性群体,她们身上的相同点事显而易见的:第一,年轻貌美;第二,过不了正常的性生活;第三,对与之通奸的男人心存幻想。有不少论者为她们鸣不平,说她们死得冤,至少是罪不至死,因为她们都是为追求“爱情”而死。且不论她们的做法对不对,且看她们所追求的,恐怕爱欲远多于 “爱情”,“性”福远多于幸福。

 先看阎婆惜。跟她相好的张文远,“那厮唤作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平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更兼品竹调丝,无有不会。”一个典型的小白脸,专门在女人堆里厮混,没钱,没势,没权,即使宋江给阎婆惜一百两金子,任其改嫁张文远,张文远这样一个小男人顶多给她一夜的风流,绝不会像宋江一样养得她“丰衣足食”,打扮得她“满头珠翠,遍体绫罗”,是完全靠不住的,连作者都称他为“小张三”,明显带有轻视的口吻。换句话说,阎婆惜跟张文远只能做偷偷摸摸的情人,而不可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

 其次看潘金莲。她把追求“爱情”的希望完全寄托在西门庆身上,但这个西门庆“是个破落户财主”、“与人放刁把滥,说事过钱,排遣官吏”,显然也不是一个正人君子,连他自己都说“讨几个身边人在家里,只是没一个中得我意的。”家中早就妻妾成群了,又惦记着别人的老婆,潘金莲为了他们的奸情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武松找他报仇时,他却在狮子楼饮酒作乐。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浪荡子,专门做坑蒙拐骗、寻花问柳的勾当,他只是习惯性地垂涎潘金莲的美色,权作一时欢娱罢了,当然不会跟她做长久夫妻。

 再看潘巧云。跟前两个勾搭成奸的,一个衙门小吏,一个泼皮无赖,但起码是个俗人,而裴如海是个僧人,更不可能给她长久的爱情和幸福了,他们一个不守妇道,另一个不守佛门规矩,这样一对不守本分的男女即使结合在一起,也不可能给彼此以安全感。况且通过对比可以发现,宋江长得又黑又矮,武大郎“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如此相貌,至少可以成为阎婆惜和潘金莲对自己婚姻不满的直接借口,但杨雄与前两个人迥然不同,不但生得“好表人物”,还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潘巧云作为一个二婚女子,应该知足了,如果说读者对阎婆惜,潘金莲的命运尚存些许同情的话,那么潘巧云的结局,可以说是咎由自取,这也就是少有人为潘巧云鸣不平的原因所在。

    最后看贾氏。主仆通奸,本就天理难容,但她的如意算盘却远不止于此,用“女人心,海底针”,这六个字来形容这个女人的反复无常,真正是恰如其分,这类人往往表里不一,不露声色,杀人于无形,大男人永远不是小女人的对手。

发布时间:2016-8-21 15:17:53 阅读:2185次 来源: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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