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主义的存在主义源自我的实践和理论,是在通过与美洲印第安人和非洲裔美国人的对话而反复理解和解释的过程中产生的。亚力克斯·哈利( Alex Haley)在他的书《根》中描述了昆塔·肯特的爸爸是如何将他的还是婴儿的儿子赠送给字宙的。他写道:“他将小昆塔抱在他强有力的臂膀里,他走到村子的尽头,将他的儿子举起来,抬起他的脸面对上天,柔声说道:…瞧,这就是比你自己更伟大的唯一的事情。”(p.13)哈利表达的意思是,活的宇宙就是昆塔·肯特的父亲和母亲,这个孩子的人格是神圣的。
在纳瓦霍传统中,如果有人将自己的婴儿高高地举起面对着太阳并且父亲说“太阳父亲,这就是你的孩子”(J. Rivers8.J. Norton, 个人交流,1992年6月1日),这就是在表达宇宙是有人性的,有爱的。纳瓦霍人的婴孩是活的宇宙直系的子孙后代,所以,他的人格是神圣的。非洲裔美国人和美洲印第安人的传统证明,在人类人格与最高人格之间会发生持续的对话,这揭示了神圣与世俗之间并没有完全分开,而是在形成一种有内在联系的形而上学的现实,这在日常的“我与你”的交会中被重新神化了。美洲印第安人的仪式强调人类人格的神圣,胡帕划船舞仪式为社会神秘主义造就了一片神圣的空间,使社会恢复生气,使部落成员在感知到造物主之后感到自己成为上帝的特殊子民。这就是部落成员“认识到”他们得到造物主承认时的一种精神性。划船舞给死者以荣耀,帮助他们的灵魂到达“伟大的神迹”。它也是一种给人以生活提醒的仪式,在这个集体的世界观中,他们是神圣的,每一位个体都是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