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整个弗洛伊德流派的理论信手拈来,是个才华横溢的理论整合者与分类者。那时候,纽约精神分析学院的我的导师们及我的同事们,对自体心理学的反应都比较消极。让我困扰的是,他们对科胡特理论的反对并不是建立在仔细研究的基础上,除了纽约精神分析学院的马丁·斯特恩和莱斯特·施瓦兹写了两篇评论,前者是批评性的,后者是比较欣赏的。通过和同事、老师们的讨论,我觉得他们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让我去研究自体心理学,然后向他们汇报科胡特的理论值得认真学习。我对自体心理学的研究和评论促进了我职业的发展,并使我能够坚持待在正统的纽约精神分析学院里。
直到现在,作为一种不同的理论、临床和治疗系统,自体心理学带来的挑战依旧存在。科胡特对内疚人和悲剧人的分类被广泛接受。在过去几十年里,作为精神分析争议中的一个,这些理论和治疗方面的争论都可归结为这个分类。是洞察和解释的作用重要还是洽疗关系重要,这取决于病人的原发心理病理是否是童年没有反应的环境和发展缺陷而带来的功能障碍。这促发了对治疗干预最佳模式的思考。约翰·盖多(1979)提出,修通有时候必须处理病人意识层面的认知缺陷,因为这是他困难的一个部分,他的观点代表了关于这个基本原则的争论的一个较新进展。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自体心理学慢慢地不再是精神分析争议的焦点。它被关系学派、主体间性学派和人际关系学派所取代。这些理论学派的主要推动者不是来自精神分析出身的会员,实际上和其他非医学博士出身的治疗师一样,直到1989年他们才能够获得美国精神分析协会的训练和会员资格。或者正因为这个原因,在他们的论文和书籍里不断出现对当代弗洛伊德精神分析理论的某种曲解。 |